神树:……
水玉堂呆愣两秒,笑道:“好啊。”
“别逃避问题,你还没告诉我那死老头为什么杀人,还有……”慕行春突然凑近,质问他,“你是不是故意掉下来的?”
水玉堂配合着靠近,两张脸暧昧相对,风起缱绻,他轻声道:“行春真是聪明。”
“灰平正是发现了这树的奇特之处,可惜尸体不是天天有的,他便出此下策害人性命,天雪宗视它为禁物,若世人知真相,哪个不趋之若鹜?可偏偏它可怜样的在复生崖底,无人问津。”
“成了灰平的一人宝,你说,他还会让我们活着出去,将他的秘密公之于众吗?”
慕行春了然地点点头,“你知道的倒多,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?”
“出去?”水玉堂疑惑问,“你知道出口?”
慕行春:?
“你不知道?”
“我应该知道吗?”
“你不知道!”她突然暴跳吼叫,“不知道你下来干嘛!”
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”
呵呵,你看的倒开,是我庸俗了呗。
惜命的慕行春没好气道:“您老心胸豁达,跳下来看风景的。”
水玉堂独自走到尸体旁,一具四分五裂的白骨惨然倒地,脖颈处一道深深的凹陷,“你不是想要一个公正吗?”
“这是鸣齐?”
水玉堂敏锐地看她一眼,“你怎么知道他姓名?”
【宿主,名字是我告诉你的,按照剧情,你只知道他姓鸣。】
慕行春打马虎地说:“咱两又不是每时每刻都呆在一起,你不也知道吗?”
水玉堂闻言一笑,不置可否。
“知道又怎么样?怎么抗上去?”
只见一只五彩斑斓的虫子从他的掌心冒出,虫子指甲大小,于他手心飞起,金翅嗡嗡作响,两条丝线一样细的腿一晃一晃地飞到尸骨上。
“这是?”
“飞魂虫,可找出死者生前最后接触过的人。”
哇塞!有这好东西!
慕行春痴痴地说:“跟作弊一样,还有吗?”
水玉堂睨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都说差生文具多,我咋啥也没有。
这天雪宗家大业大的,竟也没有一人有这古怪的小玩意。她自然不知,此物若出世,跟她口中所说的作弊一样,多少恶人无所遁形,是已天下只此一只,维系规律。
飞魂虫吱哇乱叫地趴在白骨上,淡淡的鲜红色从它的尾部流出,跟便秘了好不容易拉出来一样诡异,这抹血红从下直直往上延伸,弯弯延延消失在繁盛的绿叶缝隙处。
慕行春惋惜地为鸣齐包上白布,“灰平竟然会害同门子弟,他不怕……”
水玉堂:“人都是心存侥幸的,尚未被人发现前谁会真的当回事,何况他自负一代长老,德高望重,无人敢质疑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