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!都死了!”探子崩溃大哭,“那个南朝女帝。。。。。。她。。。。。。她也是法相!她只用了一剑。。。。。。就斩了大汗和国师!”
“十万大军。。。。。。全降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哐当。
老族主手中的酒囊,掉在地上。
马奶酒,洒了一地。
拓跋野鬆开了手,踉蹌著后退两步,一屁股跌坐在地。
他看著帐外那片无垠的草原。
王兄。。。。。。死了?
被一个女人,一剑杀了?
这怎么可能?
这他妈怎么可能?!
他忽然笑了起来,笑声越来越大。
“假的。。。。。。都是假的!你在骗我!”
他猛地扑向那探子,抽出腰刀便要砍下。
老族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怒喝道:“够了。”
拓跋野的手一松,腰刀噹啷落地。
“呵呵。。。。。。哈哈。。。。。。哈哈哈哈!”
他指著南方,顛三倒四地嘶吼:“骗子!都是骗子!王兄说过的,他要带我们入主中原,他要让这天下,都看到我们北莽的狼旗!”
“他怎么会败?!”
“他怎么能败?!”
没人回答他。
老族主鬆开了手,不再去看这个已经疯了的人。
他佝僂著身子,抬头望向灰濛濛的天。
“天。。。。。。要亡我北莽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苦涩地闭上眼。
草原的冬天。
要来了。
。。。
消息,比风雪来得更快。
自北向南,一路席捲。
大靖,京城。
酒楼里,说书先生正讲到兴起处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要说咱们这位女帝陛下,那可真是神仙下凡,话说幽州城下,北莽十万铁骑,何等囂张?更有两大法相压阵,眼看便要城破人亡。。。就在此时!”
先生一拍醒木。
“天边一道白虹贯日,陛下她脚踏神君,自九天而来!”
“只见她纤纤玉手一指,口中只道二字:『跪下!”
“那北莽大汗拓跋宏,何等凶人?闻言却是双腿一软,当场就跪了!那十万铁骑,更是屁滚尿流,叩首求饶!”
楼下,一片叫好之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