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着眼睛又多看了两眼,更觉像了。
“萧姑娘?”
“错,如今是肖公子了。”她作揖。
恍然大悟一拍脑袋,“是了是了,快请进。”一边请进门一边朝屋里的阿语喊道,“阿语,快过来看看。”
请进门后他们冲着门坐下,只待阿语来一探究竟,阿语进了门手里的剑从手里滑落,呆呆看着面前的一行人。
只可惜他说不出话来来借此抒发情感。
“姑娘您走后,顾淮岸每日都来我这里,自己不回府,反倒是把我这儿当家了。”
正说到萧笙言走后顾淮岸的反应时,小厮来报:“顾学士又来了。”
“又来了?”何二迟疑地看萧笙言如何反应,等着她下令。
“你们出去迎客,我就在这坐着。”
直到何二也出去后,萧笙言坐在里间,外头的话落在她耳里一清二楚。
“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?”
“顾学士您可真会说笑,我何二一介习武之人哪能知道文人的事?”
顾淮岸挑眉,“听这话你是知道今日会试咯?”
坏了,还是露馅了,听到后面萧笙言已经想捂住耳朵了。
“也罢,不管你是从何人口中听说的,都无需担心,会试考官都是圣上钦点,必然公平公正。”
“您说这我也听不明白啊。”
“你无需明白,懂的人自然懂。”
声音渐小起来,想来是外边的人走了,她脚步细碎前去掀开一道口子,眼睛眯着缝去察看。
谁知道门外恰逢一双漆黑瞳孔也与她相视,门猝不及防被推开,来不及反应萧笙言被门打到鼻子,一声闷痛袭来。
“嘶。”她捂住鼻子,眼泪憋在眼间,看向开门之人。
再看向他身后,宾客不知什么时候都不见了影,想来是被遣散了。
还有何二被流风捆着,嘴里塞了一块布,横刀抵在脖颈间。
往后退后了一步,与顾淮岸隔出距离,“这位官爷,你我素不相识,不知何时冒犯到了您,还请见谅。”
见对方不说话,只一味逼近,她继续后退,直到后背与墙相抵,“就算是官爷,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恶事。”
“你怎知我是官爷?”
“只见相貌气度不凡,眉宇之间皆为文墨之意,故而有所猜测。”
“你猜的不错,那你姓甚名谁?”
“我一介书生说了名字恐污了您的耳朵,还是算了。”
身前的脑袋移过来与她在咫尺之间停下,不禁让她微微闭上眼,紧张地睫毛一颤一颤的。
鼻尖一抹凉意沾上来,她睁开眼却见顾淮岸的手指点在其上。
“疼吗?”
这举措被吓坏了,赶紧把脑袋面向一边,结结巴巴,“你我同为男子,若让外人瞧见恐怕会误以为你我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。”
“可这里没有外人,你我本就是夫妻,外人看见又如何?”
“你胡说……嗯…………”
捏着她的下巴,顾淮岸倾身下来,没做好准备牙关就被撬开,肆意掠夺,无声宣告着这半年来他对她的思念。
起初萧笙言还能扭动反抗,时间一长,气就换不过来,身子一下子软下来靠在他怀里,被迫接受他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