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这水怪啊,专挑家中有女的渔家出手。
离奇的是,没过几日,遇难人家的姑娘便失踪了。
有人说,水怪是来挑妻的,不满意便不会罢手。
所以当地人开始扎纸人,化了妆容后投河祭拜,你们若在湖面发现浮起来的衣衫,也别害怕,多半是他们扎的纸人。”
葛青挠挠额角道,“这算是现下大家想到的最好法子,总比扔活人好。”
北堂渊凛了神色,问道:“那知府和下面的县衙,就没派人彻查过此事?”
“倒是有些胆子大的壮汉下水找过,连水怪一根毛,都没发现。”葛青嗤之以鼻,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封赏令,递给北堂渊道,“知府下的封赏令,谁能抓住水怪,还苏城安宁,便赏黄金万两。”
北堂渊疑惑地接过封赏令道:“我听说,江南一带水患成灾,尤以苏城为重,朝廷已拨了一批赈灾款。
究竟是天灾水患呢,还是水怪作乱?”
葛青微怔,翻了个白眼道:“何来水患一说?死的只有几名渔家罢了。
天高皇帝远,我看是知府大人借机向朝廷要钱。”
北堂渊看向眼前的葛青,觉得此人肯说实话,来了兴趣,问道:“那朝廷应该会派人来调查吧?总不能说拨款就拨款?”
葛青四处看了看,轻踏着脚下的船板道:“我在这艘船上打杂,不到半月。
能出入苏城的,唯有这艘没有商号的商船。
朝廷若派人来查呢,必会乘这艘船。
而这艘船的船主,就是苏城的崔员外,这个崔员外与知府大人关系甚笃。
所以呢,外面有何人来苏城,知府大人第一时间便知。”
北堂渊点了点头,笑道:“那我家公子此行前来,知府大人想必也会第一时间知晓吧?”
葛青不置可否道:“自然是。”
“葛兄弟倒是与我们不避讳,也不怕你们船长找你麻烦。”北堂渊道。
葛青无所谓,眼中带着戏谑道:“呵~我们船长就是个拿钱办事的老糊涂,怎会顾得我的嘴。”
北堂渊甚觉有趣,与南歌对视一眼后,继续问道:“听你的口吻,先前真有朝廷的人,前来调查过此事?”
葛青刚要开口,意识到什么,打量起北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