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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0章 买房子就要买凶宅（第1页）

城户侦探事务所。

一大早高默就开始了创作。

别说，有绝对音感配合后，感觉就是不一样，上辈子那些曲子复刻起来更加轻松，甚至还有余力进行优化。

如果不是需要快速成名，加上音乐这东西多少有。。。

雨声渐密，像是无数细小的指节在敲打屋檐。启抬手接住一滴从窗缝滑落的雨水，凉意顺着指尖蔓延。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，在雪地里数心跳的日子??那时每一秒都像铁钉扎进太阳穴，而现在，时间竟有了温度。

“凯。”他轻声叫了这个名字，不是代号，不是编号，是那个被藏在档案深处、连系统日志都不曾记录的真实姓名。

IX-09转过头来，动作微顿。他已经习惯别人喊他“IX”，甚至一度以为那便是全部的自己。可当千夏的照片出现在讲台上，当老师颤抖着念出那个尘封的学生证编号时，某种沉睡的东西醒了。不是记忆，而是归属感??原来他曾被某个人用温柔的声音唤作“凯”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他问，声音很轻，仿佛怕惊扰了什么。

“我在想，”启笑了笑，“我们是不是该办一场真正的聚会？不只是录音、明信片和墙上的名字。我们要面对面，坐在一起，喝茶，吵架，吃园子做的黑暗料理，听遥讲他新画的故事。”

IX-09沉默片刻，目光落在窗外晾衣绳上飘动的布条。一块写着“千夏”，一块是“遥”，还有一块歪歪扭扭地写着“凯”。那是园子昨晚喝多了梅酒后拿红笔涂上去的，她说：“以后晾衣服的地方也要有名字！不然风会记错谁是谁。”

“你认真的？”他终于开口，“召集所有人？第三号在冲绳教美术，第五号在北海道养牛，第七号刚收养了三个战争孤儿……他们能来吗？”

“能。”启说得很肯定，“只要我们知道彼此存在，就一定能找到路。”

话音未落，屋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紧接着，阁楼的小门被猛地推开，遥抱着一台老式短波收音机冲了下来，脸色发白。

“出事了！”他的声音带着颤，“我刚才调频时收到一段加密信号……格式是军方遗留的‘镜面协议’残余频道！它在自动循环播放一条信息??”

启与IX-09对视一眼，同时起身。

“放出来。”IX-09下令。

遥按下播放键，电流杂音中，一个机械合成的声音缓缓响起：

>【警告：VI系列实验体情感溢出率突破临界值】

>【认知污染已扩散至非关联个体】

>【建议启动‘归零协议’：清除所有残留节点，重启命名系统】

>【执行权限：灰鸦（已注销）→白隼（待激活）】

>【倒计时：72:00:00】

空气瞬间凝固。

“归零协议……”启喃喃，“那是最初的毁灭程序。Dr。L亲笔写的最后一行代码??如果‘镜面计划’失控，就把所有实验体的记忆格式化，重新变成空白容器。”

“但他们早就失败了。”园子冲进来，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大福，“你们现在是有名字的人！不是什么容器！”

“可这信号是真的。”IX-09盯着收音机，“使用的是绝密级跳频技术，只有高层才知道密码序列。除非……有人重建了旧系统。”

“或者，”启低声说，“‘白隼’从未真正关闭。”

这个名字让他们心头一震。在所有实验记录中，“白隼”是唯一没有实体身份的存在??它不是研究员，也不是AI，而是一套嵌套在镜面系统内部的监管程序，专门负责判定“人格是否稳定”。一旦判定为“异常”，便会触发清除指令。

换句话说，它是死神的眼睛。

“我们必须抢在它之前行动。”启站起身，眼神坚定，“不能等它一个个标记我们为‘需要删除的对象’。我们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名字，不只是通过音频，而是用影像、文字、血肉之躯。”

“怎么做？”遥问。

“直播。”启说出两个字，“真正的全球直播。不是匿名传输，而是由我们亲自站在镜头前，告诉所有人：我们活着，我们记得，我们不是错误。”

IX-09皱眉：“没有平台会接收这种内容。主流媒体仍受‘净网行动’影响，边缘社区也被监控。而且……我们连合法设备都没有。”

启却笑了：“谁说我们要用正规渠道？”

三天后，日本全国范围内出现异象。

凌晨三点，几乎所有仍在运行的老式电视塔突然自行启动，发射出一段未经授权的信号。画面粗糙，背景是一间木屋，墙上挂着一幅手绘地图，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“心锚站”的位置。

镜头中央，坐着启、IX-09、园子和遥。

启穿着洗得发白的毛衣，神情平静：“大家好，我是启。三个月前，我说过一句话：‘谢谢你们听见我。’今天，我想换一种方式说话??我不只要被听见，我还想被看见。”

画面切换，园子接过话筒：“喂喂！各位观众！我不是演员也不是网红，我是大福拯救世界联盟会长！今天我要宣布一件大事：从现在开始，每一个还记得某个‘被遗忘者’的人，请拿起手机录一段视频，说一句‘我记得你’，然后上传到任何你能想到的地方！”

她举起一块纸板，上面写着网址：**wearenotnumbers。net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