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察觉我的挣扎,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,仰头冲洗长发,动作如“贵妃醉酒”,胸口布料被扯得紧绷,乳房在湿纱下颤动,像熟透的果实。
她指尖滑过肚兜边缘,故意擦过乳尖,激起细小涟漪。
水面映出她大腿内侧的湿滑,毛发被水流抚平,露出粉嫩的褶边。
我的茶盏“咔”地裂开,恨不得将她拖进枫林,撕碎那层薄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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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一条玉腿,架在溪石上,纱衣滑到大腿根,露出朱砂痣。
她的指尖滑向腿间,轻轻拨开湿透的毛发,露出粉红的秘处,停留一瞬又掩回,像在挑衅我的克制。
水珠顺着腿根滚落,臀缝吞没水流,阳光在她腿上镀出蜜色光泽,乳尖在湿纱下挺立,如两颗樱桃。
冯不屈的剑鞘插进靴筒,发出闷响,眼神如刀。
刘不移的箭囊滑落,箭矢散落,他像野犬般探出身,恨不得扑上去。
我掐断袖中的樱花枝,汁液染红指尖,心底咆哮:*她为冯不屈展露胴体,我怎能忍?
*
她沉入水中,起来时纱衣已离身,湿漉漉挂在芦苇上。
鹅黄肚兜半透明地贴在身上,露出浑圆的雪乳,乳晕在金线鸳鸯间若隐若现。
她仰倒在浅滩,四肢舒展如白莲,水波在她腰腹间荡漾,映出臀间紧致的褶边。
她翻身,臀瓣在水下起伏,湿发黏在嫣红的唇上,像在邀请我侵犯。
冯不屈的剑鞘“咣当”掉在卵石,缺指颤抖,像是想抓住二十年前的幻影。
刘不移的箭簇刺入掌心,血流不止,眼神沉溺在她腰肢的扭动。
我的紫霞真气乱窜,恨不得将她按在溪石上,吞噬她每一个孔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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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起身,站在及腰的水中,慢条斯理地拧头发。
水珠顺着脊线滚进臀缝,臀瓣晃动如满月。
她背对我们,系肚兜的动作端庄如观音,手指却故意拉松一侧,露出半边雪乳,乳尖在湿纱下颤动。
她掬水淋肩,水珠汇入乳沟,激起涟漪。
指尖按压乳尖,湿纱下的曲线让我屏住呼吸。
她的目光扫过我们,眼中闪着狡黠的光,像是算准了我的角度——我看到她腿间的湿滑,冯不屈看到她臀缝的弧度,刘不移看到她乳尖的挺立。
冯不屈的剑尖挑起她落在溪边的发带,递过去时指尖相触,他的缺指摩挲刺绣,眼中闪过雨夜的雷鸣——那道旧伤疤,是否也在她心上留痕?
刘不移的目光黏在她锁骨上昨夜的红痕,喉结滚动,像是想起延绥武馆的香囊。
我拾起她袖中滑落的铜扣,边缘的牙印是我昨夜咬出的,体温和皂角香刺痛我的神经。
她故意挑逗冯不屈,是要我嫉妒,还是要我失控?
她披上外衫,湿透的纱衣仍挂在芦苇上,像在诉说这场绮梦。
她驻足在歪脖子松旁,指尖抚过树干上的刻痕——“冯”字褪色却清晰,旁边的“刘”字是昨日新刻,树根处藏着我二十年前掐出的“岳”字。
她的目光如溪水般清澈,却藏着更深的暗流。
冯不屈的缺指触碰刻痕,眼神沉溺。
刘不移的剑穗缠上我的玉佩,嘴角勾起苦笑。
我握紧铜扣,脑海中闪过思过崖的剑鸣——华山复兴刻不容缓,可她的胴体,比任何阴谋更难捉摸。
她的背影转过山崖,裙裾扫过溪石,留下一抹茉莉香。
芦苇丛中的湿纱衣随风轻晃,像在诉说:这不是结束,而是更疯狂游戏的开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