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我们小时候是经常睡在一起。
但那不一样。
那根本不一样。
胆子小的少女们,面对青春期的萌动,面对那些神秘又散发荷尔蒙气息的“男孩”,她们不敢,也不知道该如何交往。
于是,她们会移情。
她们会把那种无处安放的、连她们自己都无法命名的情感,转移到她们最亲密也是最安全的女性朋友身上。
我一直是这么想的。
我必须这么想。
这是我唯一能为我们当年的荒唐行径找到最合理的解释。
那叫“情感转移”或者“青春期探索”。
尽管维罗妮卡并不是那种胆小的女孩。
初中的时候,我和维罗妮卡最爱玩的游戏,就是“角色扮演”。
我们扮演过老师和学生,她总是那个用戒尺打我手心的老师;扮演过公主和恶龙,她总是那条把“公主”抢回洞穴、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恶龙;但我们玩得最多的,是“爸爸妈妈”。
大多数情况下,没人想扮演“爸爸”。“爸爸”意味着无聊,意味着要去“上班”,意味着要假装看报纸。
但是维罗妮卡好像不介意。
她大部分是那个“爸爸”的角色。
“克洛伊,我最亲爱的,”她会用一种故作深沉的声音说,“我回来了,你今天在家做了什么?”
“噢,亲爱的,”我一般会答,“我做了家务!”
一开始,我们玩的内容很正常。
直到那一天。
那是一个下雨的傍晚。我们又在我的房间里,又在玩那个该死的游戏。
这一次,我扮演的是“生病的妈妈”。
我躺在我的床上,盖着我那床印着小熊□□的被子,假装虚弱地咳嗽着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爸爸,我好难受。”
维罗妮卡走了过来,异常的入戏。
她拿起了我的体温计,假装帮我诊断。
“嗯,”她皱着眉头,用那种医生的口吻说,“情况很严重。”
然后,她突然爬上了我的床。
她跨坐在我的身上。
我当时就僵住了。
她不重,但那是一个实实在在的、属于另一个人的重量。隔着薄薄的被子,我能感觉到她膝盖的骨骼,压在我的大腿两侧。
她双手撑在我的枕头两侧,把我完完全全地禁锢在了她和床垫之间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我紧张地问。